鼻观心。
其余未到的将领纷纷入帐,在各自的座位上就坐。
终于——第一军所有侍大将级以上的将领,已全数抵达,将松平定信和生天目身前左右两侧的那一张张马扎给坐得满满当当。
生天目抬眸扫视了一圈身前众将。
“看来人都来齐了。”生天目轻声道,“那么——军议开始吧。”
……
……
第一军营地,某座营帐内——
“医生,最上大人的脉象现在怎么样?”一名盘膝坐在最上身旁的侍大将,在军医松开最上的手腕后,便迫不及待地朝军医这般问道。
这座还算宽敞的营帐中,此时只有3个人——军医、被生天目派来照看最上的侍大将、仍昏迷不醒的最上。
此时的最上,其上身绑着厚厚的麻布,麻布的厚度足以和棉衣一较高下。
虽然他现在的脸色仍很不好看,但明显要比昨夜刚送回营时的状态要好得多。
昨夜,在最上被送回来后,营中的军医们立即开始了不遗余力的全力治疗。
治疗足足持续了数个小时,一直持续到了天空即将拂晓之时。
在治疗结束后,最上便被送到了这座还算寂静、不容易被人打扰的营帐中静养。
生天目派了一员自己相当信任的部下——也就是现在这名询问医生“最上的脉象现在怎么样了”的侍大将前来照看最上。
负责照看最上的同时,这名侍大将也负责在最上醒来后,第一时间向生天目汇报“最上已醒”。
现在这名刚给最上把完脉的医生,就是来查看最上现在的状态如何的。
“最上大人的脉象还算平稳。”这名留着铮亮的大光头的军医缓缓道,“目前来看,状态还算不错。但是仍需再过数日,才能确定最上大人是否有中铅毒。”
“铅毒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