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着急!不着急!”斯库卢奇摆了摆手,“阿夫杰,在刚才的一瞬间,我突然有灵感了。”
“灵感?什么灵感?”
“诗的灵感。”
“老大你还会写诗吗?”阿夫杰挑了挑眉,面露惊诧。
他跟随斯库卢奇至今,还是第一次听说斯库卢奇会写诗。
“别小瞧我啊。”斯库卢奇耸耸肩,“我可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博学。要听听我刚刚所作的新诗吗?”
“那就让我听听看老大的诗吧。”
“天空很他妈蓝,太阳很他妈暖,今日天气真他妈棒,活着真他妈好。”
“老大你如果将你的这诗说给那些真正的诗人听的话,他们一定会让你向诗这门艺术道歉的。”阿夫杰一脸笃定,像是自己刚才正在说着什么真理、。
“啧啧啧。”斯库卢奇竖起右手食指,然后向阿夫杰左右摇了摇,“阿夫杰,你只是没有领会到我刚才这首诗的奥妙而已。”
“我刚才的诗虽然看起来很简单,但却用简单的语句告诉了一个很重要、但却总是被其他人所忽视的真理——对于一个人来说,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活着。”
“我虽然的确是不懂什么诗,但我还是知道的——正常的诗里面,是没有脏话的。老大你为什么要在你那首诗的每一句话中加个脏话呢?”
“这不是脏话。”斯库卢奇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阿夫杰,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吗?”
“脏话这种东西,除了能用来骂人之外,还能当语气词来用,用来增加说话的语气。”
“比如‘你好他妈烦啊’,就比‘你好烦啊’要有气势得多,更容易将自己的‘嫌弃之情’传递给他人。”
“所以我那首诗中的每个脏话,是语气词,是用来加强语气的。”
“能让读者更能深刻地领悟到作者在写这首诗时,天空有多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