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是想说些什么。
但每当张开嘴时,他又会立即把嘴又重新闭上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虽说他畏畏缩缩的,但他的双眼紧盯着绪方,眼中满是火热。
“怎么了?”绪方问,“有话就说吧。不需要紧张或害怕。”
水野的话少程度,仅次于土屋。
绪方对水野的了解,就只有他是火坂的徒弟,然后他是一个相当拘谨、怕生的人。
就是因为拘谨、怕生,话才那么地少。
水野现在站在绪方的身前,一副有话想说但又欲言又止的模样,应该又是拘谨与紧张在作祟了。
听到了绪方的这鼓励后,水野似乎也受到了鼓舞。
深吸了一口气后,水野一字一顿地朝水野说道:
“您……您的剑术好厉害。我好敬佩你。”
飞快地留下这句话后,水野便快步从绪方的身前离开,回到了后面那座用来关押那名山贼小头目的屋子里。
在听到水野刚才那句话后,绪方便愣了一下。
目送着水野离开后,一旁的阿町一边掩嘴笑着,一边朝绪方说道:
“只不过是称赞一句剑术高强而已,为什么要弄得好像在跟喜欢的人诉说情意一样?”
绪方微笑着耸耸肩:“可能是腼腆过头了,刚才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说话吧。”
就在绪方刚想继续跟阿町一起悠哉游哉地看着天上的云时,身后突然传来了火坂的声音:
“喂!真岛大人!那个俘虏醒了!”
绪方挑了挑眉,拿起怀中的佩刀站起身来。
“醒了吗……还挺快的呢……话说回来——你现在讲话怎么……变得怪怪的?”
绪方如果没有听错的话,火坂刚才似乎是称呼他为“真岛大人”,而且刚刚那句话还是用敬语来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