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今天,静是看到了一个和以往不大一样的雷冽,失去理智的他、疯狂的他、无力的他、憔悴的他、目光饱含痛苦的他、还有……恳求的他……
一贯冷硬的男人,什么时候求过人呢?却在今天,说出了这般恳求的话……
“你……”雷烨还想说些什么,可是看到此情此刻,他也已经说不出什么了,重重地叹息了一口气后,推到了一旁……
雷冽一心都用在担心年欣然身上了,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在意别人的想法了,揉了揉太阳穴,头也未抬,说了句,“烟!”
见状,静将一根上好的雪茄递给他。
雷冽看了一眼,眉心蹙了蹙,将雪茄扔到了一边,抬头对站在不远处的保镖们问了句——
“谁有烟?”
其中一名保镖上前,将一盒烟递上,恭敬问道:“雷先生,您看这个可以吗?”
雷冽拿过烟盒,看也没看一眼,从中拿出一根叼在嘴里,旁边的保镖连忙拿过打火机恭敬点上……
烟丝,如妖娆的女人身体在空气中漫游荡漾着,将雷冽棱角分明的脸颊笼罩其中,那份英俊深深陷入这份妖娆之中……
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,里面的抢救已经进行好几个小时了……
时间,一分一秒过去,像是树上的蜗牛一样缓慢地前行着……
这期间,雷冽总是坐一会儿,马上又站起身来,面容看上是显得心力交瘁,不断地抬腕看表,目光仍旧是焦急万分。
等待,原来是这么一种滋味的,一点儿也不好受!
手术室的灯“啪!”的一下终于灭了!
男人将烟头掉在了地上,下一刻,便被染着血渍的高级皮鞋踩灭了,雷冽大步上前,在见到医生亲自将手术床推出来时,整个人怔愣了好一会儿。
病床上,年欣然身着洁白的病服,一如她惨白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