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识他有……有好多年了,他做事有担待,是不会说走就走的,我……我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,不然他怎么可能舍得古镇,舍得我们呢?还有,还有,就是我在电话里听到了是去广州的火车,很有可能他是去广州了,我……我要去找他,问个清楚,要是他真的是要去广州发展了,我……我至少也要谢谢他,谢谢他在我不在家这段时间照顾我的家人。我……”
“好了,年小姐……”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啦!”年欣然打断了雷冽的话,抗议道。
雷冽抬手别好了年欣然额头前的头发,然后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,嘴角微微往上一扬,露出一抹淡淡浅浅的笑意,语气肯定无比地说道:“然,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,刚才你也说了,那个叫韩文洛的小伙子一直都生活在古镇上,都没见识过什么,他想着出去闯闯也是正常的。再说,你不是还说了他有个奶奶,男人都是想着给家人更好的,他出去闯,不就是想给更好地他奶奶吗?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,你就别乱猜想了!”
“可是……”年欣然还想说什么来反驳他,可是雷冽说的似乎都是道理,她似乎没有反驳的理由。
但是,无论如何的一点是,她不能接受韩文洛如此仓促的别离。
年欣然蹙着眉头,微微扬起小脸,“你们男人怎么都那么奇怪啊?”
闻言,雷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,有点儿哭笑不得地看着年欣然,无奈地摇了下头,道:“不是男人奇怪,这是……男人的思维。”
年欣然的眉头是蹙得更深了,不解地看着男人,追问道:“什么叫男人的思维?男人的思维就是……就是像你这般不可理喻?”
“我……我不可理喻?”雷冽目瞪口呆地看着年欣然,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不可理喻,这事科学吗?
年欣然非常认真地点了下头,然后微微拉开了与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