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多闲适。其实,她也不想这么过日子的,可是某男人想,抗议不成功,她也只能这么过着日子了。
这几天,年欣然都在看一本从梁佳佳书桌上拿回来的小说,张爱玲的《半生缘》,也许很多人早在八百个世纪之前就看过了此书,但年欣然还是第一次看。
小说的背景虽然有点儿久远,可是就算是今天读起此书,感受也是颇深的。
曼桢道:“世钧。”她的声音也在颤抖。
世钧没作声,等着她说下去,自己根本哽住了没法开口。
曼桢半晌方道:“世钧,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他知道这是真话,听见了也还是一样震动。
她的头已经在他肩膀上。
他抱着她。
她终于往后让了让,好看得见他,看了一会又吻他的脸,吻他耳底下那点暖意,再退后望着他,又半晌方道:“世钧,你幸福吗?”
世钧想道:“怎么叫幸福?这要看怎么解释。她不应当问的。又不能像对普通朋友那样说‘马马虎虎。’”满腹辛酸为什么不能对她说?是绅士派,不能提另一个女人的短处?是男子气,不肯认错?还是护短,护着翠芝?也许爱不是热情,也不是怀念,不过是岁月,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份。
这么想着,已是默然了一会,再不开口,这沉默也就成为一种答复了,因道:"我只要你幸福。"
……
一句“我们回不去了”,那忧伤如同火山爆发般,瞬间都炸开了。而那一句话,“我只要你幸福”更是愈发地让人心酸,那在眼眶徘徊已久地眼泪再也忍不住了,夺眶而出。
“我们回不去了”,“我只要你幸福”,多么无奈的两句话,可是除了说这两句话,他们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。
这让年欣然不禁联想起一句她曾经看过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