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，只是这么静静地盯着她看。

梁佳佳有种大祸临头感觉，因为年欣然越是这般冷静地看着她，越是不自在。梁佳佳是觉得血液都在开始倒流了，浑身的血管都收缩，收缩，再慢慢地收缩，整个人都僵直了，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。

“不说？”年欣然顿了顿，拉长声音，缓缓道：“好，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要和我说了。”

“别啊——”梁佳佳急了，可是要她如何亲口承认自己小小的私心呢？

年欣然干脆得很，把书也合起来了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其实，对于马文斌来她工作的地方找她这一事，她心里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，她知道马文斌是喜欢自己的，可是自己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。她也明说了自己不喜欢他，那是他的一厢情愿，可是当这番话说出嘴的时候，她内心一点也不好受，会觉得是自己辜负了别人一颗真心，可是她也不想再耽误马文斌的时间。喜欢一个人不容易，喜欢一个人整整三年那更是难能可贵，对于这一份情谊，年欣然是记到心上了，没说出口而已。

她还记得那一晚她刚下班，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了，然后见到马文斌就觉得心更烦了，和他可能说了有十来分钟的话，那是静还在她身边，出于多方面原因，她也没和他说太多。最记得便是她和静离开时，他一个人落寞地站在那里，背后事车水马龙，是繁华的景象，可是却与这抹背影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。

她知道自己是伤害了他，深深地伤害了他，千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对他造成的无形的伤害。

在上学之前，她曾经也想过当再次和马文斌相遇时会是怎么的画面，还可以和她保持以往谈笑风生？还是马文斌会避而不见她呢？这些她都不知道，而直到目前这一刻，她还没见马文斌。

“我……”梁佳佳张了张嘴，都是自己惹的祸，说了不该说的话，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