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对着他翻白眼了,他也曾经眼神警告过她很多次,可是这丫头想听不懂人话似的。他现在只能对她的这种行为选择视而不见罢了。
“年欣然,知恩图报,你不懂吗?”雷冽轻挑眉地看着她。
“我懂啊!”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懂,年欣然还猛地点头。
“那你能不对这我翻白眼或者瞪我吗?”
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瞪他或者对他翻白眼,那这个人只有一种下场,那就是眼珠子被挖出来了,好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不能瞪的。但眼前的这个年欣然却是个例外,从第一次她顶撞他,到对着他翻白眼,甚至还扬言要要打他,这种以前看似不可能的事现在统统都发生了。
他是觉得很有必要好好地*她一番。
年欣然漂亮的黛眉蹙了起来,思考着他刚刚的问题,她能不对着他翻白眼或者瞪他吗?可是她已经习惯了,因为她宿舍那群霸王,她不得不经常这么做,时间一长了便成了习惯,她刚才完全是习惯性那么做,或者可以说是本能。
“我只能看在你今天帮了我大忙的份上,尽可能不对你翻白眼或者瞪你,是尽可能哦!”
雷冽被她的话给惊到了,眉间泛起深深不悦,“尽可能?”
年欣然又点了下头。
此时此刻,雷冽觉得自己要是和这疯丫头长久待下去,总有一天会被这黄毛丫头给气疯的。
“欣然,怎么还不和雷先生进来啊?”年爸爸已经走进了里屋,从屋里探了半截头出来,朝着他们这边吆喝道。
年欣然想也没想,便回道:“哦,马上。”
她朝着雷冽往屋里示意了两下,“你不是说要进里屋吗?还不走?”
人与人之间就是这般特殊,有些人想极力去接近、讨好一个人,而这个人却想方彻法地远离这群人,但偏偏有那么一个人既不接近你,也不讨好你,可是你却想着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