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槐全都买回去,这样价格上是最划算的,而我也可以想你保证,我们的砂生槐对你们那里的沙漠化治理绝对是有效果的,你试一试就知道了。”
曲吉次旦听见维族姑娘这么说,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失望。
这么说,砂生槐的价格就是定死了,没办法再有商量的余地。
所以接下来,就看他们怎么决定了。
失望归失望,曲吉次旦为人处事还是很成熟的,不会因为人家没给他什么优惠就呛声之类。
想了想后,他说道:“陈总,阿娜尔院长,因为涉及到的资金太大,我暂时还不能做决定,需要和协会的领导商量一下,才能做决定,所以……嗯,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一个地方,让我们住一晚上,我们明天再告诉你们结果。”
“没问题,曲吉次旦同志,你们慢慢商量,我先安排你们住下来吧。”
陈牧很快叫来自己的秘书张新年,让他领着曲吉次旦他们到民宿那边去,先住下再说。
张新年带着人很快离开。
陈牧等人走远,朝维族姑娘竖了竖大拇指:“不错,幸好你刚才没有松口,否则我之前的话儿就算是白说了。”
维族姑娘刚才面对曲吉次旦的时候,如果答应给优惠,那就等于让曲吉次旦他们意识到,陈牧开的价格并不“实在”,这会让之后扯皮没完。
现在这样的结果最好了,让曲吉次旦他们对砂生槐的价格有了一个心理定位,再谈就会容易许多。
维族姑娘有点担心的说道:“曲吉次旦同志看起来真的资金不太充裕,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点优惠才对?”
“优惠自然是要给的,但不是现在,现在我们重要是要把价格定死了,我情愿不做这笔生意,也不能让我们的价格在一开始就垮掉。”
陈牧摸了摸鼻子:“如果他们答应要我们的砂生槐,让他们先出一半的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