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自从医院回来以后,对他的态度明显变“和气”了,搞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,只是又偏偏想不明白究竟哪里不对。
阿依慕说:“陈姐姐真这么说了,唔,她还说我做事很认真,也很细心,以后能当护士哩。”
陈牧没想到自己的小跟班被女医生夸了那么两句,就被收买了,看来还是人家专业人士的话管用啊,所以他只能无可奈何的顶了顶大拇指:“阿依慕,你真棒!”
胡小二从林子里钻出来,小跑到陈牧的身边,似乎想探头顶一顶自家老大。
陈牧没等那货的脑袋凑过来,直接挥手调侃道:“你赶紧走远一点,别被我传染了,一不小心就变成中东综合症了。”
胡小二只能听话的退开一点,站在那里嚅着嘴观察自家老大,眼底里似乎流露着关切。
野鸭子这时候也从灌木林子里钻了出来。
它这一段总跟在胡小二的身边,俩货形影不离,好得就跟亲兄弟似的。
陈牧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,再次用手驱赶想要尝试靠近过来的残疾鸭:“你也赶紧走远一点,要你染上了,就变成禽流感了。”
野鸭子歪着脑袋看了看陈牧,终于一转身,扑棱着翅膀跳上胡小二的背上,趴在了那儿。
胡小二没理会野鸭子,任它在背上趴着,自己也一弯膝,同样原地趴了下来,懒洋洋的晒着太阳。
坐了一会儿,陈牧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烧起来了,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自言自语:“这病可真够反复的,难道真要熬满五天到十天才能好过来?”
“五到十天”是陈曦文给他科普的,说是患了流感以后,如果没有并发症的话儿,五到七天就能痊愈。
在这个期间,基本上没有什么药可以治愈病情,抗生素也没有作用,最多只能吃点降温药,属于治标不治本。
想了想,陈牧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