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好事。
大会过后,只有那几家偷卖树苗的数量比较少的供应商找到陈牧,主动承认错误,同时把卖苗所得归还牧雅林业。
至于陈牧最关注的那三家的大的,宏盛、威图和发记,都没有出现,看来是不准备给陈牧什么交代了。
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了!”
陈牧等过了约好的十二点,才钻进被窝里,这件事情他早就做好了准备,都不用他多说,手底下的人就会做事。
……
开完供应商大会,牧雅林业所有人一起回加油站。
陈牧因为在大会上看见管小粒,所以回程的时候特地把管小粒拉进了他的车子。
“粒啊,最近在公司干得怎么样?最近一段时间叔太忙了,也没时间关心关心你,一切都还习惯吗?”
陈牧一上车,就和管小粒聊了起来,长辈的架势拿的足足的。
管小粒明明年纪比陈牧大,可陈牧偏偏一口一个“粒啊粒啊”的喊着,真让他有点后悔跟陈牧上了车。
这一段时间,他一直在牧雅林业轮岗。
从普通的种树工人,到果品加工厂的监工,从物流送货工人,到销售部销售……甚至l市北棹口教导当地农民种树的指导工作,他都去了,等于把整个牧雅林业的工作岗位全部轮了一遍。
原本陈牧说好让他试用一个月,可是这么一遍走下来,已经将近三个月。
别小看这三个月,原本白白净净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,在这三个月里变得像是被炭烧过一样,皮肤都是黑黑的,特别本土化。
身体也明显更壮实了,毕竟在牧雅林业里面的那些普通岗位,很多都是干的体力活。
听见“陈叔叔”的问话,管小粒回答道:“我感觉挺好了,没有什么不适应,反倒是因为在你这工作,我拍了很多很不错的照片,好几份寄到杂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