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吞了不成?”
石玠鬼扯道:“各地赈灾皆需银两。”
王渊气得不行:“我若不去浙江,便没有这三十五万两,难道户部的日子就不过了?”
石玠叹气道:“若没有王侍郎的银子,许多地方的灾情就难以赈济。”
这位清流吓唬不住,王渊也懒得装腔作势了,他指着一个户部佐官说:“把我刀鞘捡来。”
佐官连忙捡起刀鞘,小跑过来递给王渊。
“进去说吧。”王渊收刀回鞘。
石玠引着王渊回自己办公室,大喇喇坐那儿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王渊接过吏员端来的茶水,跟石玠聊道:“去年建海港用了许多银子,今年浙江北关的税银,至少能上交户部四十万两。杭州海关的税银,也能上交户部二十万两。”
“真的?”石玠终于沉不住气。
王渊反问:“我骗你作甚?”
石玠怒道:“历任浙江北关主事,竟贪污至斯也。往年的税银三万两不到,王侍郎一去浙江,便能上交四十万两!”
王渊笑道:“小小北关主事,哪能一个人贪几十万两?从地方到京城,层层贪腐而已,我这次整顿北关不知得罪了多少人。”
石玠居然拱手说:“王侍郎一心为国,鄙人佩服之至。”
王渊又说:“杭州海关那里的税银,每年都会增长不少,估计十年之后,能每年上交百万两。”
“百万两?”石玠难以置信。
王渊说道:“这还是分润给地方,又分润给陛下之后的银子。”
石玠是北直隶人,且一直在北方为官,根本没去过南方。他跟海商利益集团毫无瓜葛,此刻竟问道:“开关一处便有百万两,何不多开几处?”
“哈哈哈哈,”王渊忍不住大笑,“石尚书,去年我只在杭州开关,你就站出来反对,我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