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看?”
周沫说:“海禁乃祖制,自当遵从之。否则万民皆因利浮于海外,还有谁会用心耕种?一旦开海,则沿海农事俱毁矣。”
王渊冷笑:“你跑来毛遂自荐,都不事先打听打听,本官正是来浙江开海的吗?”
“啊?”周沫瞬间懵逼。
“你且去吧。”王渊挥手道。
周沫连忙伏低身体,拱手道:“王总制,晚生话还没说完。开海虽于农事有害,却可增长国家生计,王总制在浙江开海,乃利国利民之良政也,吾辈读书人当倾力相助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王渊大笑:“你够无耻的,若是能提前打听一下,或许我会收你为幕僚。可你效仿毛遂自荐,连我想干啥都不知道,如此疏于谋略怎可堪任幕僚?你走吧!”
“王总制,晚生还有一言。”周沫直接跪下。
王渊懒得理会:“带他下去!”
左右军士立即上前,将这傻秀才叉出土地庙。
王渊扶额,心累无比。
已经快半个月了,每天平均十多个应聘者,但真正的有用之人却少见,倒是招了一些本地混混做皂吏。
又过一个时辰,进来个皮肤黝黑的健壮汉子。
“草民庞健,拜见王总制!”健壮汉子单膝跪地。
王渊问道:“汝现居何处,做何营生?”
庞健反问:“王总制不是说,不拘出身,不问身份吗?”
“看来你有难言之隐,”王渊屏退左右道,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等正殿只剩二人,王渊说道:“现在你讲吧。不管你以前有任何罪责,我都不会追究,更不会让第三人知晓。要不要让我发誓?”
庞健愣了愣:“不用,我信得过王总制。”
王渊问道:“你我初次见面,你又怎信得过我?”
庞健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