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奉陛下命令,前来调查王爷谋反之事。”
“谋反?”
朱当沍一头雾水,随即大惊:“你是说,我要谋反?简直荒唐,我一个郡王,连王府侍卫都没有,拿什么去谋反?”
温祥问道:“那你为何储名养望、私蓄门客?”
“我何来储名养望?”朱当沍郁闷得不行,“难道我要残害百姓、鱼肉乡里,才不算养望吗?这位中官,我真不是什么好人,我也侵占过百姓田产,只不过占得没有诸位兄长那么多而已。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,我绝对不可能是储名养望的贤王。”
王渊哭笑不得,原来当贤王也是一种罪过。
温祥问道:“那私蓄门客呢?袁质、赵岩二人何在?”
袁质、赵岩皆为武勇之辈,也是这次谋反案被举报的王府门客。
朱当沍立即把二人叫来,解释说:“赵岩乃归善王府的属官,袁质也只是军户出身的普通武人,他们算什么门客?这就算是门客,我难道就带着他们两个造反?”
王渊与温祥对视一眼,都感觉这次谋反案纯属诬告。
就像朱当沍自己所说的那样,他连王府侍卫都没有,难道带着属官和家奴去造反?
这在边远地区还有可能,但在山东却纯属扯淡。
山东因为反贼肆虐,济宁那边驻守着大量兵卒,还有一个山东兵备副使坐镇。一旦朱当沍在兖州谋反,山东兵备副使立即调兵,半天就坐船杀到城下了!
王渊叹气道:“王爷,鄙人皇命在身,不论如何都要搜查王府。”
朱当沍无奈道:“你们搜吧。”
王渊提醒说:“如果有兵甲之物,可以自己先交出来。”
朱当沍瞬间脸色煞白,额头冒汗道:“这个……我府上确实有甲胄六副,但并非蓄意谋反,而是本人喜爱兵事,这些甲胄都是用来收藏玩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