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了。
到了明代中期,则变成罚充和求充为主,一罚一求,形成鲜明对比。生员为吏便是罚,小民为吏则为求,前者不情不愿,后者削尖了脑袋往里钻。
刚开始,杜瑾只是翻开随便看看,在熟记泰西数字之后,很快就沉迷进去,坐在粮科办公室研读一整天。
下班之后,杜瑾拿着《数学》与《几何》,飞快奔往好友宝朝珍家中。
“贵德贤弟,快来看这两本大作!”杜瑾挥舞着书籍狂呼。
宝朝珍同样痴迷于数学,却不像杜瑾连年考试不合格。他非但是秀才,而且还是廪生,可惜两次乡试皆落榜。
宝朝珍笑问:“是何大作?”
“算学书!”杜瑾兴奋道。
宝朝珍当即留杜瑾在家吃饭,一边吃饭一边讨论。饭后,宝朝珍连妻儿都不管,拉着杜瑾连夜学习,不知不觉竟已学到天亮。
他们本来就基础扎实,通过一番熟悉,很快跳过基础内容,直接研究相当于初中水平的数学知识。
早晨,天光大亮。
两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,熬了一宿还精神奕奕,互相对视,突然哈哈大笑。
宝朝珍说:“王学士真神人也!”
杜瑾感慨道:“是啊。论文能中状元,论武能平反贼,居然连算学都如此精通。”
宝朝珍家里根本不缺钱,突然起身道:“良玉兄,我欲前往京城,求教于王学士门下!”
杜瑾吃惊道:“你不考乡试了?”
宝朝珍摇头说:“连续两次乡试落第,我怕是考不上举人了,还不如专心研究算学。”
杜瑾提醒道:“王学士乃翰林中人,恐不易见,更别提拜入其门下。”
宝朝珍苦笑道:“王学士于算学一道功参造化,不亲往求教,我实在是不甘心!”
“那我们一起去京城!”杜瑾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