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将其扛回家。
只不过累得发晕,连忙让妻子洗米下锅,填饱肚子才终于缓过来。
重新回到军营,袁三更领到一套衣服,一双棉鞋,这让他欣喜若狂,感觉自己占了天大便宜。其实还有一本《军营规制》,但被袁三更自动无视,他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而已。
可惜分房之后,同舍有两个混混,将他的新衣、新鞋给抢去,袁三更躲进茅房大哭了一场。
第二天早晨,袁三更睡得正迷糊,突然被一阵军号声吵醒。
十多个锦衣卫挨房踢门,骂骂咧咧,连蹬带踹将他们赶至校场。
袁三更看到有六个士卒,被五花大绑跪于将台之下,其中两个就是抢他新衣、新鞋的混混。
王渊站在台上冷笑:“其实我不想杀人,真的。毕竟你们还没背熟军规,不教而诛谓之虐,我吃饱了撑的虐你们做什么?但是!这六人竟然敢在军营当中勒索抢劫,是可忍孰不可忍!军法队,准备行刑。李三郎,你去衙门知会一声,将这六人的妻儿老小全部打入贱籍!还有,去找张督公,给我补六个兵回来。”
“王相公,我不敢啦,你饶我了吧!”
“王二郎,江湖规矩。一人做事一人当,罪不及家人。”
“我就抢了几套衣服棉鞋,凭什么我杀我?”
“……”
六个兵油子反应各一,王渊喝道:“把他们的嘴巴堵上!”
在袁三更惊骇的眼神当中,那些穿着锦衣的执法队,举起屠刀接连砍下六个脑袋。
全场死寂,鸦雀无声。
王二郎居然来真的,说杀人就杀人,一口气杀了六个,还把死者家属打入贱籍,子子孙孙都要受到牵连。
潘贵本来是王二郎的铁杆粉丝,且常年在街头招摇撞骗,但此刻也吓得两腿发软。
王渊喊道:“被抢东西的,上来自己领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