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若大理寺官员敢管寿宁侯的案子,大理寺卿估计要被张太后亲手打一顿。别说她儿子在当皇帝,就连嘉靖当了皇帝,嘉靖想让寿宁侯退还民田,张太后都拿着手杖去痛打嘉靖——心里没有半点逼数。
常伦和金罍都被派去大理寺实习,每天接触无数案子,这两位公子哥已经见识到大明的黑暗面。
“莫生气了,明日到城外纵马去。”王渊安慰道。
金罍也劝道:“是啊,生气有什么用?大理寺卿都不敢管,我们两个只是观政进士,把自己气坏了也没有半点用处。”
常伦拍桌子道:“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!”
王渊摇头叹息,这倒霉孩子不适合当官啊,性格也太直了点。就算你看不惯,那也该憋在肚子里,等爬上高位之后再去改变现状。
后人对常伦的定位是“散曲家”,而非官员,也算比较贴切了。
转眼已至五月,弛报会试喜讯的吏员,终于有惊无险抵达贵州。
(今天一直在研究明朝官职,查此时的翰林院主官就用了两小时,结果居然是卷入科举舞弊案的靳贵:怎么又是你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