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官。”
“我也就随口一说,”王渊盘腿坐下,也脱掉鞋子揉脚,“按照异地为官的规矩,我做哪个省的布政使,都不可能回贵州当官。”
“不回来好,”李应笑着说,“在贵州当官太憋屈了,而且还没几个银子可捞。”
宋灵儿不知何时已把鞋脱去,顿时哭丧着脸:“我说怎么脚疼,走出好多水泡了。”
王渊抽刀在熏烟的篝火上灼烧,估摸着已经高温消毒,便握住宋灵儿的脚踝说:“别动,我帮你挑破。”
“哦。”宋灵儿乖乖坐在原地,王渊虽然只握住她的脚,她却感觉浑身都在发热。
“吁!”
一个探子突然吹起口哨,其他人顿时哈哈大笑。
宋灵儿俏脸一红,抄起鞭子说:“笑什么?都不许笑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众人笑得更大声。
宋灵儿不跟这些孬货一般见识,直接转身背对他们,又用眼角余光偷看王渊。
王渊把水泡全部挑破之后,又拿出沿途采来的草药,放在嘴里咀嚼一阵,全都敷在宋灵儿脚底。撕下布条帮她包扎好,拍拍脚背说:“好了,休息一晚上,明早应该就能走路。”
“谢谢。”宋灵儿把脚收回来,心头甜丝丝的。
说笑一阵,几个男人又起身喂马喂驴,还好生伺候这些畜生喝水。
打水也是有讲究的,能找到山泉就尽量找山泉,实在找不到就取用流动的溪水。洼地的塘水千万不能喝,百分之百中招,里边指不定有什么细菌和寄生虫。
周五叔和另一个官军,自发裹着毯子放哨,主要是防备野兽和山中生苗。
王渊从包裹里取出毯子扔给宋灵儿,问道:“你回城还是去龙岗山?”
“你呢?”宋灵儿反问。
“先去一趟龙岗山。”王渊说。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