璁才松了一口气,对王渊说:“过几日就要道试了,须作八股,还要考五经。”
王渊郁闷道:“我《礼记》只学了几篇,看来只能瞎糊弄了。”
沈师爷笑道:“不必焦急。席按台也知贵州童生不易,因此不管是四书还是五经,这次出题都只限于第一篇。”
“那还好,”王渊也笑起来,“这算舞弊漏题吗?”
“不算。”沈师爷说得斩钉截铁。
才怪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