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夫有一个简短的交流,当然是在阿德陪同的前提下进行。
毕洛夫开口提到的,还是尼亚萨兰水警和坦葛尼喀水警最近发生的冲突,在毕洛夫抵达尼亚萨兰之前,“北海号”还在船台上没有下水,当时尼亚萨兰水警就已经在北海占尽优势。
现在北海号已经下水,正式成为尼亚萨兰北海水警的旗舰,这让尼亚萨兰水警的优势更加明显。
就算是坦葛尼喀能把戈岑伯爵号修复,现在北海水警也有了足够的底气应对,一艘北海号如果制造的优势还不够明显,那就再来一艘,反正船是自家造的,又不是从英国本土订购,成本便宜得很。
所以毕洛夫的姿态就比较低,几乎没有德国人固有的傲慢和偏见:“尼亚萨兰勋爵,我不得不说,虽然我才刚刚抵达尼亚萨兰,但是尼亚萨兰已经给了我太多惊讶,和尼亚萨兰的官员相比,我们坦葛尼喀的官员都应该被审判,他们真应该亲自来尼亚萨兰看一看,什么才是殖民地的典范——”
实在是“黄祸论”,就是德国那个著名的二杆子皇帝第一个提出的,所以罗克已经做好了针锋相对的准备。
但是毕洛夫现在姿态这么低,反而让罗克不好借题发挥。
当然罗克也没有去纠正毕洛夫的错误,官员其实不重要,关键还是在于居民的整体素质。
这一点德国人以后会慢慢认识到,所以在几十年后,某个疯狂的小胡子,才会执着的把德国变成一个有“纯种雅利安人”组成的国家。
“确实要感谢海尔伍德勋爵,没有他,就没有现在的尼亚萨兰——”罗克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阿德。
阿德就笑得开心极了。
然后又是一轮相互恭维,之后毕洛夫才进入正题。
“北海——”罗克刚刚开口,马上就和毕洛夫有争议。
“坦葛尼喀湖!”毕洛夫果断纠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