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恶梦循环之中。
睡梦之中,上辈子他干过的所有缺德事儿都一一浮现。
他想醒都醒不来。
比如说李寡-妇的三哥找到了他:“虽然我妹妹是个寡-妇,但你不拿三万块,我也会告你强尖她!”
收容所里的狱头找到了他:“你说偷井盖就偷井盖了,看你这么猥琐,你是不是祸害谁家姑娘了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嘴硬是吧?揍他……”
洗头房里,刚刚脱了裤子还没来得及办事的时候,房门就被踹开了。
“咋又是你?你不是前些天偷井盖那个吗?你也才出来没几天吧?这就跑这儿来了?穿上衣服,带走!”
“别别,我啥都没干,我就是来洗个头啊……”
陈阳哭啊,难过啊,上辈子那些个事儿,全都不停的闪现着。
而他,也傻了吧唧的、断断续续的说着梦话。
最后,不知道闪了多少次之后,突然间又重现‘马上风’的那一幕。
“大哥,你别死啊,你醒醒啊,你死了我咋整啊,醒醒啊……”
“握草,我死了……”
“呼~”的一下。
陈阳猛的坐了起来。
而这时候,陈月正在推着陈阳,让陈阳醒醒。
不过她的脸通红通红的。
满屋子所有人继续一脑门子黑线。
看到陈阳坐了起来,陈月羞愧的松了口气。
而陈阳也看到了一张张的脸,然后这一世的一幕幕记忆呈现。
“我没死,哈哈,我没死,我穿过来了!”
陈阳突然嘎嘎大乐。
“小弟,你做恶梦了。”
陈月小声道。
“嗯呢,做恶梦了,吓死我了,不过你们都什么表情啊?咋了?我没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