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明确,究竟协助哪位副市长做哪些工作,估计连你自个儿都不知道,这会儿谈招商引资是不是太早了?”韩晓武笑了笑,接着道:“老张,要是没猜错,你下午之所以在群里那么说,应该是考虑到班长的感受吧。”
张星明大吃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老张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当年也暗恋过班长?只是我们考虑到不能伤你的自尊,看破没说破罢了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? 我是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职务还没通过人大任命? 我的分工还没明确的?”
“这么说你当年确实暗恋过班长!”
“都过去多少年了,再说这些有意思吗?”
“有意思啊!困惑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未解之谜终于真相大白? 我要赶紧告诉‘及时雨’? 她对这件事也很关心。”
“别闹了,说正事?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分工还没明确的?”
韩晓武轻描淡写地说:“因为我就在安海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张星明将信将疑。
韩晓武没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老张? 你这会儿在哪儿?”
“我在宿舍。”
“安海宾馆后面的政府宿舍?”
“你真在安海? 你不是盐海人吗,跑安海来做什么?”
“我是台东人,而且我家所在的富安镇,紧挨着安海的大公镇。来安海比去台东近多了? 口音一样? 风俗习惯一样,所以我们那儿的人要买什么东西,只会来安海,不会去台东。”
“台东不就属于盐海吗?”
“属不属于盐海跟我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关系?口音都不一样,说话都听不懂? 还那么远,反正我是没去过。”韩晓武不想再讨论这个让一百多万台东人伤心了几十年的话题? 顿时话锋一转:“我正在安海宾馆门口,赶紧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