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远点地方去?老夫听说那里的地都撂荒了,就在那里长草,便宜的不成样子——嗯,老夫不该跟你说这些。”说完,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,住了口。
谭国佐听了,觉得用积分定选择次序这法子对他来说满是恶意。发狠道:“如此难办,俺不要这盐场还不成?俺家光吃伯爵俸禄和地租,还能饿死了?”
英国公听了,冷笑道:“你又不知道了吧?哈哈,这盐场和祭田、墓田一样,不管你子孙后代犯了什么罪,只要不在谋反等十恶之列,谁来也抄不去!按制,伯爵家许立祭田、墓田二十顷,这一千亩地除去祭祀之费还能剩几个?若将来要是出来一个不肖子孙,咱这样的人家成百上千人都喝西北风?”
谭国佐听了,一口凉气抽进去,连续打嗝。英国公捂住鼻子道:“你这混蛋,大早上的吃蒜?”
谭国佐脸红结巴道:“俺吃......吃了碗面条,能不就着蒜吗?嗨!不说这个。这等同祭田的事儿,真......真的?!”
英国公用手扇着空气,嫌弃道:“老夫诳你不成?张鲸来老夫家里送贴子的时候说了,只要这盐场不买卖,就是千秋万代的家当。你想啊,谁家脑袋被门板夹了,能把祭田卖了?除非是断了香火——不管谁当家,要卖祭田的话,同宗的不得给他撕了去?”
“你就是有几万亩地,坏了事能留下一分?再说,一千亩地的产出未必能比上一块小盐场!老夫听说好几家已经张罗把京畿的地卖了,也要弄银子买盐场。过了这个村,可没有后来的店喽!”
谭国佐听了,心说这盐场非拍下几块不可,就算远在福建,俺也认了,顶多我再转包出去,吃盐场的租银。想起这茬,又问英国公这盐场能否转包。
英国公道:“这盐场选到手,就是自家生意。产多产少都自行管理,当然可以转租。不过既然是生意,当然要交税,这税听说低得很,开始几年十五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