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好说。这外朝任免臧否的事儿,哀家不敢应承了也。”
汪氏哭到:“求太后慈悲罢,祖宗拿命换来的爵位,今日为这般事丢了,伯爷只好一死才能谢祖宗了!留下我们孤儿寡母,还能指望谁?”说罢砰砰磕头,哽咽难言。
仁圣太后觉得麻缠,心里面给自己几个嘴巴子,暗道:“再不敢让外命妇来玩了。”只好说个活话道:“嗯,哀家知道了,瞅准机会,跟皇帝说说,实在不行,也没办法。”
汪氏本意是求太后免了新宁伯谭国佐的处罚,见太后脸色不虞,不敢再求,忙谢了恩起来。太后被她一哭,也没了继续玩的心情,今日的牌局便散了。
......
此时的武英殿内,张鲸正携内府工匠向朱翊钧禀报这平板玻璃的制造事宜。
朱翊钧此前知道有坩埚,就叫工匠利用坩埚烧出来的玻璃液,用铁管子去吹,至于怎么吹,他一概不知。
有工匠研究几天,用管子边旋转边吹,将玻璃液吹起一个大泡,平放后切断,玻璃液自然平铺即形成一块平板玻璃。
只是这办法利用离心力,自然中间厚,边缘薄。若平放的不稳当,不免有些七歪八扭的出来,慈庆宫玻璃窗的丑状即因此而来。
此时张鲸奏道:“皇爷,这候匠户吹得好玻璃,有窍门能将玻璃吹成圆柱形,用利刃从中间切开,两边一放,却又平又整齐也。”说完,那两个匠户将两块两尺见方的玻璃献上,朱翊钧看时,果然平整。
朱翊钧见张鲸介绍的候匠户虽身强力壮,但两颊松弛,看来是真下力气,起心思琢磨了。容颜甚喜,道:“做得却好!你要些什么赏赐?”
那候匠户没想到自己还有面圣的一天,激动的险些尿了裤子。跪在那里只知道磕头,一句囫囵话说不出。
张鲸知道朱翊钧善写大字,凑趣道:“皇爷不如赏他副字,他家可有了传家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