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千上万的读书人是不是傻,白捡的官儿不要来做。王兄弟——聪明人!”
王鹏只能笑着回道:“故土确实难离。不怕大人笑话,下官来之前,家中葡萄架子好悬没翻了去。没奈何,只能把老婆孩子一起带来了。”
蔡巡抚听了,眼睛大亮。哈哈笑道:“妙哉!你我同命相怜!我那老婆子也跟着来了,说怕我在这女儿国留下孽种——这半年因没个人说话,把她险些闷死。”
说完,目光热切的看向王鹏道:“老夫有个不情之请,可否请贵县在这里住几天?让你那夫人陪我那老婆子说说话也好——要不,让她到你那里住些天也行。”
王鹏听了无语,心说我把你老婆接我家算怎么回事。蔡巡抚察言观色,忙安慰他道:“老夫虚长五十岁,我那老婆子比我岁数还大,你不必顾虑。她实在是闷得狠了,天天和我闹,就差寻死觅活。”
王鹏见这巡抚毫无官威,心内对他也甚是亲近。听他拜托的恳切,没奈何道:“全听大人吩咐。”
蔡巡抚见他答应,笑的眼睛都快没缝了。对他道:“王兄弟不必担心,罗总督说了,咱们最要紧的就是把这官府搭起来,至于钱粮、刑名考核,三年之后再说。你只要能把自己养活了,再保障了驻军的钱粮,其余的没什么要紧。”
王鹏听了这话先松了口气。他对蔡巡抚拱手道:“谢大人体恤。下官到此,两眼一抹黑,全靠大人提点。”
蔡巡抚笑道:“这里统共也没多少汉人,咱们几个再生分了,还能做事吗?你可带来体己人来?”
王鹏道:“嗯,下官带了个伴当,又带了一个幕僚——多的我也请不起。”
蔡巡抚听了道:“好!人少没关系,是汉人就行。一会儿你把他们两个的名字报给齐先生,嗯,也给个官儿做。”
王鹏听完这话都懵了,忙问道:“大人,下官那伴当斗大字儿识不得一筐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