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手来作势欲打。
松玉芙把脸蛋缩进毛茸茸的领子里,微微侧脸,嘴上依旧言辞犀利:
“你是君子,打女人有背君子之风,所以你不会打我,就是吓唬我,我早看出来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不明摆着‘我弱我有理’?
许不令点了点头,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折了根树枝,走到松玉芙的面前: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松玉芙连忙把手藏到后腰,靠在墙角很倔强:
“你不能打我,戒尺是纠正错误,我没错,你不能无故打人……就算要打我,你也得先告诉我错哪儿了,不然我不会改,我下次还敢……”
以松玉芙的文人脾气,估计还真能为了给他‘正名’,到处宣扬他是大才子的事儿。
许不令眼神微冷:“我的事儿,以后你少插手。”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你把我爹叫先生,我就得管……这也是为了我爹的名誉……”
松玉芙靠在墙角,就是不低头。
许不令轻轻蹙眉,略微思索,冷声道:
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这个道理你可明白?”
松玉芙点了点头。
“我是肃王嫡长子,封地十二个州,手握二十万铁骑,自幼天赋异禀武艺通神,算不上木秀于林?”
松玉芙想了想,慢慢回过味来,眼前一亮:
“许世子是想藏拙?”
许不令松了口气,板着脸:“现在知道你错哪儿没有?”
松玉芙弱弱点头,不过很快又蹙起眉毛,小声嘀咕:
“藏拙哪有你这样的,买诗自污,重点在买诗,你自己写一首词装做是买的……”
“不是我写的。”
许不令抬起手中小树枝,沉声道:“我又不是寡妇,怎么写这种词?”
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