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舍得一身剐,连同为文人的不少大儒都觉得矫枉过正,却说不过齐星涵,可见这厮的能耐。
不过齐星涵虽然爱较真,诗词一道的造诣还是有目共睹,此时拿着一沓乱七八糟的诗稿逐字逐句的看,做出来的评价也很中肯,基本上没人不认。
眼看着诗会过半,其间也出了几首不错的诗词,只是谈不上传世佳作。
松玉芙有些急不可耐,只是一直没找到在国子监听到的那首词,只能不停的瞄向其他人的桌案。
松柏青正与燕王交流,见自家闺女左顾右盼没半点礼数,略显不悦的开口:
“玉芙,你看什么?”
松玉芙连忙缩了缩脖子,规规矩矩坐好,柔声回应:“爹爹,我没看什么。”
燕王随和儒雅,见松柏青对女儿这般严厉,微笑开口:“玉芙年级不大,喜欢诗词歌赋很正常。佳作几年不出一首,糟粕却遍地皆是,恐怕也是看的累了。”
松柏青点了点头,看向下方意气风发的俊男靓女:“诗词乃有感而发,年纪轻轻故作伤春悲秋之态,能写出什么好文章……”
说话之间,坐在旁边的齐星涵,却是摇头接话:“这可不一定,长安城百万户,通文墨者甚多,总有几个天资卓绝之辈,比如这首:风住尘香花已尽,日晚倦梳头.....”
话音一出,七八个愁眉不展的老儒生,都是偏过了头。
看了半晚上‘一条大河百丈宽,里面鱼儿嫩又鲜’之类的打油诗,忽然冒出一句‘风住尘香花已尽’,那感觉就像是洗耳朵,不注意都难。
燕王和松柏青也是微微挑眉,稍微认真了几分,偏头看向了齐星涵。
齐星涵年过甲子,岁数太大,念了两句觉得自个这模样不合适,便把诗稿递给了小厮,传给了在旁边抚琴的歌姬。
在场数百才子佳人,瞧见这场面便知道有人要出风头了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