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外,十余名护卫站在两侧,瞧见姜凯出来,一名护卫连忙上前躬身禀报:
“世子殿下,方才去了国师府,左公子说家中有事,今天就不陪着世子殿下喝酒了,还请世子殿下见谅。”
姜凯听见这话,眉头皱了皱。
身为藩王之子,知己朋友肯定不多,毕竟世上没几个门当户对的。姜凯来长安是避难,其实不太想出门,但正月未出,城里面天天都是诗会、花会等场合,他在城里,外面人不可能不送贴子,有的能推拒,但归燕城头牌的选举肯定不能错过。
原本这种场合,左战是必来的,两个人可以坐在雅间里评头论足,左战不去了,一个人显然会无趣很多。
姜凯迟疑了下,询问道:“今天还有谁去春花楼?”
护卫认真回应:“城里的公子基本上都到了场,左亲王世子也在,听说准备了白银万两,准备把黑城的西域蛮夷女子捧成花魁,世子殿下你看……”
姜凯听见这话,脾气顿时就来了。
北齐一共就俩实权藩王,都手握重兵,按照君王的制衡之术,不可能让双方和和睦睦,毕竟若是左右亲王穿一条裤子的话,君主直接就被架空了。
虽然对外左右亲王都是以大局为重,私底下的过节却不少,特别是上次姜凯被俘虏,骂得最凶的就是左亲王,哀其不幸、恨其不争,就差给还在长安当俘虏的姜凯递话,让他自绝于长安以死明志了。
当然,上次左亲王丢了望南关,右亲王也没少骂过,这次南下入中原,左亲王要啥给啥不敢吱声,就是因为上次差点丢了原州抬不起头。
如今双方各吃一个大亏,也算是扯平了,姜凯还准备捧到归燕城走穴的鱼儿姑娘当花魁,听见左亲王世子跑来瞎搅和,心里如何能忍?
“走走走,再去叫左战一声,今天这场合可不能错过,我玩过不过许不令还玩不过他姜瑞,真当我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