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卢在门边逡巡了两圈,又说:“其实你应该带个女助理的,像今天这样的突发情况,就算曲艺在的话,也很尴尬的。”
里边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韩卢想想,又说:“毕竟孤男寡女,不注意的话容易惹人闲话。”
丁狸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:“曲艺不仅是我的经纪人,他从小……我们两家是世交,就说他是我哥也不过分。”
韩卢对着门说:“那就更该注意了,瓜田李下,人言可畏的。”
“咣”,门开了,丁狸还裹着浴巾,瞪着韩卢:“你是不是今天帮了我点小忙,就有资格管我了,啊?是不是男女授受不亲,我现在得嫁给你才能保全清白了,啊?”
韩卢一呆,是呢,我今天是不是话格外多啊,我管人家那么多?忙陪笑道: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……江湖经验,随口说说。”
“砰!”门又关上了,随即响起哗哗的水声,丁狸已经开始沐浴了。
韩卢呶了呶嘴儿,小声地嘟囔:“这臭脾气,架子可真不小,将来谁要娶了这样的女人当老婆,那一定是做了八辈子孽遭的报应……”
里边的水声突然停了,丁狸的声音清晰地传来:“我听得见!”
韩卢吓了一跳,拔腿就跑,回到卧室中,这才拍拍胸口,心有余悸:“我的妈呀,这什么耳朵,这么灵敏。”
这时候,门突然被推开了,韩卢也是为了避嫌,房门没锁,虚掩着呢。
曲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,吐着舌头,上气不接下气,带着哭腔儿嚎叫道:“我……我们狸姐呢,我们狸姐怎么了?”
……
徐汀兰的病不严重,但是状况显得很重。严重的伤风而已,所以不算多重的病,但病起来浑浑噩噩,浑身酸痛,整天躺在那儿,一睡就是大半天,醒的时候就不停地擤鼻涕,鼻子拧得红通通的,鼻孔位置已经擤秃撸皮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