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在了白驹的嘴唇上。
“嗯……”白驹一下子捂住了嘴。
夭寿啊!谁叫你自已凑那么近,想轻薄人家来着?活该啊!
白驹在心里对自已说着,但狐婉兮可不知道他是对自已“意图不轨”,还以为自已太莽撞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太不小心了,我看看流血没。”
白驹一手捂着嘴唇,一手摆了摆。
狐婉兮不耐烦地说:“哎呀,没关系啦,让我看看!”
她拿开白驹的手,食指轻轻抵在白驹的唇上,轻轻摁了摁,嘴唇上有点血丝,被她的头磕破了。
“哎呀,磕破了呢,疼不疼?”狐婉兮嘟起小嘴儿,轻轻地吹了吹气儿,白驹登时身子一僵。
狐婉兮自已小时候淘气,磕了碰了的时候,长辈就是这么做的,所以很自然地就做了出来,却忘了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,这样的举动,对一个成年的男性来说,是多么危险的动作。
狐婉兮专注地看着白驹的唇,长而整齐的眼睫毛轻轻翕扇着,白驹则凝视着狐婉兮微微撅起的红嘟嘟的唇,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,在他心里,有个莫名的声音在催促着他:“亲上去!亲上去!”
白驹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而危险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