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,白驹瞪着前座,代驾往倒车镜里看了一眼,干笑地:“我换个台!”
曲艺开着车,载着丁狸紧跟在后边,曲艺驾着车,一边紧紧地跟着前边白驹的车,一边机警地逡巡。忽然,曲艺压低声音说:“主人,还有人在盯着他们,跟了很久了。”
“哦?”丁狸往后视镜中看了看,嘴唇轻轻一翘:“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。把他们的车牌记下来,回头一并调查一下,我不允许有任何不安全因素在我身边存在。”
“是,主人!”
前车上,白驹可没注意居然有两路人马都在盯着他,他的精力正用在应付狐婉兮身上,这丫头喝醉了喜欢在人身上蹭,蹭得他口干舌躁。
小黄毛开着车,球哥驾着大炮不时追拍一下,也全然没有注意到丁狸和曲艺主仆的车正蹑上来。
车子平稳地驶进了白驹家的院子,代驾取了自己的代步车离开了。白驹下了车,绕到另一边,拉开车门:“到家了,下来,要不要我抱你啊。”
“嘁,本姑娘没喝醉,才不用……”
狐婉兮逞能地摆手,从车上滑下来,白驹瞧她那样子,刚要去扶,狐婉兮已经推开他,双臂一抬,向前一冲,嘴里给自己伴着乐:“丢丢丢,登登等登,瞪登等登,登登等登,瞪登等登……”
狐婉兮一溜跟头翻出去,比一个练过七八年功的京剧演员还轻盈敏捷。
“好!”白驹刚刚喝了声彩,狐婉兮已经翻到院子尽头,双脚倒挂在栏杆上,嘴里继续唱着:“丢丢丢,嘟嘟嘟,登登等登,瞪登等登……”
“过来!我看看有没有擦伤!”盥洗室里,白驹板着脸,把狐婉兮往外拉了拉,这货,跟被人抽去了骨头似的,一直贴在他身上。
白驹给她洗净了手,又拿出毛巾擦干净,把她拖回客厅。狐婉兮屁股一挨着沙发,马上就往上一躺,手脚一蜷。白驹的唇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