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?狐婉兮犹豫起来。
见狐婉兮不动,白驹又说:“你是女孩子,不比我们男人,着凉了不好,快上车,我在外边帮你看着。放心,这车有贴膜,外边看不见里边的!”
狐婉兮往车里看看,这才放心地接过线毯。等了阵时间,估计她已脱了衣服,白驹便敲了敲车窗,贴着车窗大声说:“窗子开道缝儿,衣服给我,帮你晾一下!”
车窗缓缓降下了,狐婉兮裹在毯子里边,小心翼翼地把衣服递了出来。瞧那毯子里露出的小脸儿,还有那小眼神儿,白驹又有些忍俊不禁了。这个小丫头,就是有能力惹祸,还叫人生不起气来。
他把连衣裙挂在旁边一棵树上,看看不会再掉了,才对依旧开着一条缝里的车窗上探出的那双眼睛说:“行了,你在车里待一阵吧!”说完向她挥挥手,转身走向河边。
狐婉兮把车窗又开大了些,把下巴搁在了车窗上,扁着嘴儿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说好的一起钓鱼呢,这样猫在车里,好无趣啊!
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好坏和鱼儿肯不肯上他的钩有直接关系,反正岸边三人中,王东是第一个有鱼上钩的。至于坐得更远些的丁狸大小姐,很明显她就只是图这么一个钓鱼的形式,那鱼竿儿一直插在那里,她就没提起来过。
王东兴高采烈地把鱼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桶里,正要向白驹炫耀一番,手机突然响了。王东胡乱擦了擦手,摸出手机听了片刻,眉头就皱了起来,可语气却是更加亲切了: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我马上来!”
挂了电话,王东愁眉苦脸地对白驹说:“得嘞,院里来了个病人,让我赶紧回去一趟。你自己好好‘钓大鱼’吧!”王东一语双关地对白驹眨眨眼,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。
“当牙医也这么忙啊?你个坑神!”白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王东苦笑道:“没办法啊,一个朋友的老婆,牙疼得要命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