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本君知你痛恨秦国,只怕你心中已在想该怎么杀了胡亥,可对?”
乐季顿时有些诧异,“君上如何得知?”
废话,你看着胡亥那表情恨不得吃了他。
瞎子都能看见!
“你若这么做,受牵连者数不胜数。你身为燕国名将之后,痛恨秦国也正常。来,端酒樽。”
乐季面露不解,双手端起。白稷取来壶滚烫的开水,慢慢倒水。起初还好,随着酒樽不断升温,乐季被烫的是脸色涨红。
最后手一抖,酒樽随之落地。
“现在懂了吗?”
“国师是告诉我,只要疼了便会放下?”
“不不不,我是觉得你这种人不挨烫就皮痒痒。”
“……”
白稷轻飘飘单手拖着茶壶,淡漠道:“你心有不甘,想着重回勋贵,却不顾他人死活,巴不得这天下大乱从中获利。不光是你,诸多六国勋贵皆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但是,你们的眼界太小了。就盯着这一亩三分地,有能耐出国逞威去。你打的翻天覆地也无所谓,以后还能被尊为诸夏英雄,入武庙。”
“出国,武庙?”
白稷总能造些新鲜的词语。
“别在意这细节,我只是要告诉你,这世界大的很!今秦国疆域东至海暨朝鲜,西至临洮、羌中,南至北向户,北据河为塞,并阴山至辽东。大吗?”
“大!”
兼并六国国土,能不大吗?
“在秦之外,还有更为广阔疆域。”
白稷轻飘飘的开口。
乐季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在你面前,你只看到这小小的熏豆,却看不见在更远处的西瓜。玉房,你是聪明人,应当明白本君的意思。不要真的疼了才愿意放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