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稷,哪轮到这天?
这些天他一直都在钻研《千金方》,越发觉得这医书厉害。白稷能做此医书,自身医术只怕也非等闲。
不光他得学习,其余方士也得学。治病救人,救死扶伤为医师天职。现在的徐福绝对是医师的楷模,上次白稷还当众给他颁了个最佳医师奖,奖状现在还挂在房檐上。
虽然只是虚名没多少实质性的奖励,可百家门徒哪个不是为了名利的?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这并没有什么。
说白了就是认同感,虚荣心作祟。别说现在,后世一大把的人也如此。白稷不介意这些,只要他们做好本职工作,给点甜头也无妨。
就岩这种老农,他们都很在乎名声,很好面子。
头可断,血可流,面子不能丢。
“好好干,干的好以后给你评个年度最佳医师。”
“年度……最佳?!”
“一年里面表现最好的医师,只有一人。”
白稷在后面强调了下,徐福激动的不住点头。
懂了,这年度最佳他要定了!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白稷便准备先去修炼。
咚咚咚——
敲门声响起。
太阳下山的时候,府邸大门便会关上。包括喜这些官吏也都清楚,不会在这时候找白稷。
白稷皱了皱眉,便让尚牛去开门。
不多时,便看到有个陌生面孔的走了进来。泾水亭就这么些人,白稷大概也都看过。此人头戴木冠,穿着黑色的葛衣,腰间佩剑。
在秦朝不是谁都可以佩剑的。切菜用的无所谓,但类似于长剑则不行。除非是勋贵之后,或是伍卒官吏。当然,也有些小地方带把剑也无妨,比如说为此受了胯下之辱的韩信。
可这是京畿咸阳,胖子脚底下。
“汝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