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,以后跟我混吧?墨家不是讲究兼爱吗?你这医术不如兼爱下黔首?”
听到白稷这话,徐福有些懵。
“君上是要福给泾阳百姓看病?”
“对啊,去送温暖。不光是你,还有一大票方士。”
徐福擦擦额头上的汗,愣是不知道白稷要做什么,送温暖又是何意?
“总之你放心,跟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!至于隐灵教那边你也出点力,给我拉点人过来。我也不会亏待你,给你分红,怎么样?”
徐福:……
“当然,你不肯也没事。反正你在我手上,他们终归会来找你的。不能为我所用的,结果是什么,你应该很清楚。别忘记了,你的亲眷现在还在琅琊。”
望着白稷脸上那熟悉的笑容,徐福后背又泛起了丝丝凉意。他总有种感觉,隐灵教会被白稷所瓦解。
淳于越可不管这些,继续死缠烂打。他有种献身学问,献身诗句的精神。别说不吃饭,就算白稷不给他水喝,他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想!”
“古来贤圣皆死尽,惟有饮者留其名。”
白稷轻飘飘的开口,而淳于越则是惊得连狼毫笔都掉了下来。他的衣裳都染上了墨汁,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话。
其实这首诗很长,白稷也没想全念。随便用两句应付下淳于越,慢慢吊着他。淳于越能力也是有的,有他帮着做些事情也不错。
……
咸阳宫殿。
秦始皇脸上带着笑容,缓缓把望远镜放了下来,白稷已经要出城去泾阳了。
“国师走了。”
蒙毅站在旁边,踮着脚眺望。一大早秦始皇就站在这了,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,站了得有半个多时辰。
“国师估计很快就会来的。”
蒙毅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