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了一口茶,趴桌上咳了半天,这是齐健的风格。
吃饭的时候齐健的话不多,宁娟跟关泽聊着,聊工作,聊宁娟的店,聊宁叔,聊到以前的事,他就沉默着听,林耀没怎么搭话,埋头吃。
要搁以前,听到宁娟和关泽聊着这些只有他们才拥有的过去,他心里不定能酸成什么样儿来,过年吃饺子都不用买醋了,放他脸上蹭蹭就行,但现在他却只觉得很安心,跟宁娟东拉西扯聊着天的关泽给他的感觉很舒服。
吃完饭关泽送他回家的时候,他还有点感慨:“齐健这算是从良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关泽笑笑。
“媳妇儿,”林耀拉了拉安全带,把一条腿盘到车座上侧着身看他,“我觉得宁娟真能镇得住齐健,你说齐健在她跟前儿怎么就能那么乖呢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齐健在意她。”
“那你说,你在意我么?”
“废话。”关泽看了他一眼。
“那你在我面前也能这么乖么?”林耀很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还不乖么?”
“不啊,我觉得还是我听你指挥的时候多。”
“这得看人,不同的人,乖的方式不一样,”关泽勾着嘴角,“再说你跟宁娟能一样么,宁娟看我都看得透着呢,你没那道行。”
“靠,”林耀啧了一声,想了想又满不在乎地笑了,“挺好,像我这样的不用操心事儿。”
这次过年前的时间,因为关泽住院而变得特别早,林耀觉得没等反应过来,这就过年了,加上老妈每天轮流拉着他和林宗还有关泽出门劫道,林耀觉得又困又累的时间过得尤其快。
三十儿早上他醒来的时候,听到家里楼下有人说话,再看看时间,九点多了。
“我操。”他差点儿没从床上直接滚到地上,今天跟关泽说好了中午去福利院接陆腾,他拿过手机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