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眼睛里有些血丝，眼神还有点呆。

“额……难道你一晚上没睡？”苏鸣看了看电视，已经放到第十一集了。

柳安摇了摇头：“睡了。”

苏鸣理了理自己的头发：“没睡好吧？”

“很好。”

“……那，我先刷牙洗脸，再去楼下买早餐的和你的牙刷杯子毛巾。”

苏鸣回过神来，别是睡得很浅，听到自己起床的响动惊醒过来的吧？

度过了一个平安的夜晚，苏鸣确认了一点。

柳安对他……现在有了些基础的信任。

难道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？

一边刷着牙，苏鸣一边想着今天怎么安排。

忽然觉得有些异样，他一转头，只见柳安站在那里看他。

“额……是不是要上厕所？我去厨房刷……”苏鸣嘴里还有泡泡，说得含糊不清。

柳安摇头：“刷牙……就是洗牙齿？”

苏鸣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……学学。”

“那……咕噜咕噜……”苏鸣喝了一口水把嘴里的泡泡吐干净，然后说道，“干脆从头教你。”

可怜孩子，长这么大没刷过牙，不过之前看牙口还好，不知道是怎么打理的。

苏鸣拿出牙膏，把冲干净的牙刷放在她面前：“看，就是先挤一点牙膏到牙刷上，然后放到牙齿上面刷，泡泡不能吞，再喝水冲干净这样……”

苏鸣重新刷起牙，示范给她看。

柳安觉得很奇怪，为什么这里所有用来洗的东西，都会起泡泡？

她的视线随后就转到了水龙头上。

明明他现在没在用水，也没准备把嘴里冲洗干净，但水龙头一直在开着。

苏鸣察觉到了不对劲，默默地把水龙头关了。

特么的，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