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暗喜起来,但不再说这个,就开始问他老家那边过年是什么样子。
两人一路说说笑笑,奔赴偏远的家乡。
……
位于江城西北面数百公里的偏远小村岭头陈里,姓苏的只是个小村组。
以前做砖匠的苏虎,忽然财大气粗起来,包下了村里的一片荒山,开始种起果子。
而且这半年里,还用了不少村里的工。
苏虎一开始只说年纪大了,为儿子将来攒点财。果子嘛,种下到挂果,再能销得出去赚到钱,没个三五年下不来。
听上去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谁知道入了冬,又再次扩大了规模。
这可就不是苏虎以前那点家底能撑得起的了。
乡下能有多少秘密?没过多久,大家也就都知道,苏虎的儿子苏鸣在江城做生意,挣到了钱。苏虎不愿意去城里住,就干脆开始让他在乡下做个土老板,包片山种点果,以后用工只会更多。
这下子,到了年尾,在苏虎园子里做过事的、来年想做点事甚至做点小工程的,都提前来拜拜年。
苏虎在村里过了大半辈子,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。
说了今晚儿子带女朋友回家,才算客客气气地推开了一个邻村做工程的小伙请喝酒的应酬。
天色渐晚,他喊了声:“到哪了啊?”
康慧芳在厨房里一声吼:“你打电话问啊!”
苏虎摇了摇头,拿起锄头在刚刚填好石籽的平地上又刮了刮,怕不好停车。
这小子,竟这么快闯出来了。
去年还打工辛苦得要命、过年都没空回来的儿子,今年就开上车回来过年了,还要带个漂亮儿媳妇。
在苏虎的概念里,这是个大事。
家里不说里里外外大翻新,至少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。苏鸣转了不少钱回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