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芝的女人走了过来。

十分钟之后。

“怎么还不行？”瘦脸男生急了。
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小芝累的手酸，可是看到那软趴趴的东西，心里更加着急。

又过去了十分钟。

“张少，要不改天？”小芝哀求道。她的胳膊和嘴都累酸了，依然没能让其竖立起来。

“算了。”瘦脸男生也无奈的摆了摆手，警告道：“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。”

“怎么会，张少放心。”小芝如释重负，连忙答应。

又过了十分钟，瘦脸男生才装作心满意足的样子走了出来。

与此同时，赵培几人也是这个样子，但眼神中的沮丧还是显露了出来，不过没人把这种丢人的事说出来，付完钱都回酒店去了。

几个姐妹无事坐在一起磕着瓜子，瞎聊起来。

“刚才那个男生看着挺壮实的，结果却不行，害老娘白高兴一回。”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人吐了一口瓜子皮，很是鄙夷的说道。

平时来的客人都是几十岁的老男人，今天好不容易来个小鲜肉，结果还是个软货，这令她很是失望。

“我服务的那个胖子也是，妈的，非让老娘给他撸，愣是撸了十几分钟，胳膊都酸了，毛球用都没，软趴趴的像一坨屎，还不死心。”另一个学生妹接话道。

其他几个女人纷纷表示同样的情况，几人一愣，原来都遇到了软货，几人将目光看向小芝，只有她没说话。她服务的对象是大姐头的儿子，不知他的情况怎么样。

“都差不多。”小芝支吾道。最终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。

“难道因为他们太小，根本竖不起来？”有人提出观点。

“不知道。”几人纷纷摇头。

…………

第二天，唐亦凡早早的将妹妹送到考点，便返回凡欣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