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道长坐在屋檐下,如上次那般晒着太阳。
听到脚步声,张道长睁开眼睛。
“张道长。”
对于张道长,文烈还是带和畏惧色的。
“你可以下山了。”张道长道。
“啊?”
文烈声音拉的老长。
张道长眉头一皱:“要我说第二遍?”
“这……那……行吧。”
文烈挠了挠头。
陈乐说道:“你在下面等我。”
“好,注意一点啊,脾气怪着呢。”文烈小声叮嘱陈乐。
陈乐笑了一笑。
等文烈走了,张道长道:“来了啊。”
“过来坐。”
他指身旁的一个木墩。
陈乐走过去,也没那讲究,直接坐下。
“你小子不简单啊。”
张道长歪着头的道。
“道长什么意思?”陈乐问道。
“还什么意思?呵呵。”
张道长说道:“上一次见面,你给我留下一个多情种子的印象,我也以为你是个情种,哪想别有原因啊。”
“如果昨天我不是在宇文家见着了那块牌子,还真被你给蒙蔽过去了。”
陈乐看着张道长,眉头皱起。
“图那块牌子,你说说你,跟宇文家有多大差别?”
张道长冷冷一笑:“那位林清晨都蒙在鼓里吧,可怜的女娃啊。”
“她带给了林家富有,到头来受到那等待遇。”
“一块牌子,宇文家要娶她进门,这好不容易逃跑了,又遇着你了,同样为了一个牌子,这女娃的命,还真的是苦呢。”
“怎么?这种眼光看我,本道有说错?”
接着,张道长再冷笑。
“本道的脾气是怪,但眼睛还不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