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一块牌子一飞冲天,却逼迫一个女人嫁进家门,人家不愿意,到头来成为人家的错,痛骂宇文家臭不要脸。”
“所以,那块牌子是关键,不同寻常。”
“牌子很拿走了?”陈乐问林株。
回答的则是文钟,“拿走了,张道长堵着门口,宇文家给也得给,要不然,不是半个老巷口,整个老巷口都会知道,宇文家还得要这张脸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文烈长出一口气:“既然那块牌子无比重要,我还以为宇文家会厚着脸皮不给来着。”
“不给?呵呵。”
文钟摇头一笑:“对于张道长的脾性,宇文家再清楚不过了,他们家的老二,也就是宇文灼的二叔怎么没的,他们比谁都清楚,那件事深深的烙印在宇文家每个人心中,他们还想再没一个吗?”
“所以,再贵重的东西,得有命拿才成,也得有脸拿。”
说着,文钟看向陈乐,再道:“因为这块牌子,宇文家非常的想要,但是也因为这块牌子,问题就变得简单多了。”
“张道长出面了,这事就此一个段落。”
“我让你先来我这边,为的便是让你彻底放心。”
他拍了拍陈乐的肩膀,笑呵呵的道:“改天,我去你农家乐,去看看清晨那个孩子。”
“对的对的。”
文烈的奶奶笑呵呵的道:“早说要去了,老头子非得说要等你的事告一段落了,终于是等到了。”
“陈乐,那恭喜了。”
文烈拿起茶杯,又给林株比划:“也恭喜你林家了。”
“是要恭喜。”
林株喝了一口茶。
“可不吗。”
文烈道:“我本以为,你们林家会跟宇文家站在一条线上,跟陈乐敌对,虽然有张道长出面,最后事情能解决,可你林家跟陈乐之间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