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,不注意形象吗?”
王莹硬着头皮,却也不跟陈乐对视,拧着头的说道:“不就破了一点皮吗?有什么疼的啊,这点苦都吃不了,陈乐,这样的女人太麻烦了,你得找一个能为你分担的女人,而不是找来一个花瓶供着,那花瓶又脆,还得担心着别摔破了。”
以王莹的文化水平,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。
这是她昨天在电视里看到的,记了下来,昨晚上背了好久,终于就给用上了,她很满意。
陈乐略微有些诧异,转而也不理会王莹了,他对林清晨道:“我记得家里有酒精棉,以前买的,应该可以用,回到家,擦擦,别发炎了。”
“不会的!”
林清晨摇头的幅度很大,她认真的说道:“这一点儿擦皮,不疼,也不会发炎,我没事的。”
她说的坚决,陈乐大概也能明白是因为王莹的一番话对林清晨起到了影响。
陈乐不再说什么,拿起渔网。
而王莹走了过来,又是一声冷哼。
“你到底咋了?”
陈乐不高兴的道:“我网鱼呢,你站一边去。”
“对林清晨轻声轻语的,对我就吼来吼去……”
王莹整个人都如一个打翻的醋瓶子,酸劲十足。
羡慕,嫉妒,恨!
转而,她说道:“你昨天教我哥什么了?”
陈乐懒得理会她。
教王大富?
他闲的啊。
“我哥明明说从你那里学来了奇怪的知识,一天到晚的不正常,说什么要将养殖场的羊和兔子提价三成。”
听着王莹的话,陈乐那是相当的惊诧了。
提价三成?
王大富哪里来的勇气?
“从我这里学来的奇怪知识?”陈乐瞅了一眼王莹。
“可不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