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来借钱的。”陈乐道。
“啊?”
朱耀的眼神明显变化了,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他哈哈一笑:“这说啥话呢?”
“咱们这么多年了,你要是真急用钱,你不说我都得拿给你不是。”
对于朱耀,陈乐了解的,这家伙虽然不如王大富那样死抠门,却也是只进不出的主。
犹记得有一次和赵胜利喝酒,赵胜利那边需要周转点钱,一个星期后还,可朱耀死活不借,反给赵胜利哭穷。
没说这个,陈乐道:“知道胜利的事吗?”
“胜利啊……”
朱耀摇摇头:“听说跑了,但具体的,我还真不太清楚,不过……”
他眉头皱了皱,道:“有两拨人找上我了,问赵胜利的去向,凶神恶煞的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到我店里随便拿东西还不给钱,我都吓半死了。”
“赵胜利跑了,我哪知道他去哪里了啊,你说说,他们来问我有个什么用呢。”
说这话,朱耀扫了一眼陈乐,又道:“你和赵胜利关系最好,你来问我?”
“我还想从你这打听一下他的下落呢,这家伙有一次从我这拿了一条烟没给钱来着,说是第二天给我,结果就跑了,你说说……”
“咱们都是同学,不上学了也常联系,他怎么能这样啊。”
“我这小本买卖来着。”
“陈乐,你要是知道他在哪里,你得告诉我啊。”
陈乐起了身,问道:“那条烟多少钱?”
“四百五。”
朱耀叹了口气:“你要说一两百的也就算了,这四百五,我搁家里也没法给婆娘交代啊不是,一直瞒着呢,也不知道啥时候就瞒不住了,免不得闹一场,你见过我家婆娘的,死抠门。”
嘀。
陈乐对着墙面上的二维码扫了一下,付了四百五十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