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气无力,似乎到了决战时,这样的军队极有可能做出临阵反戈,或突然抗令不动如山。
刘永拢了拢自己鲜红赤锦罩袍,身姿挺拔眺望远处:“孝先兄长有经天纬地之才,鬼神莫测之能。自李正方官拜司隶校尉迁入司州时,我闻李氏酒坊产业卖与夏侯。若去信请求兄长,兄长或许能革除旧技,酿造新酒。”
稍稍回头看陈震,刘永口吻确信:“兄长只是不喜欢饮酒,而非不能饮酒,曾自诩千杯不醉,东征之时就曾宴饮,酒酣不醉。若兄长肯酿令人醉生梦死之酒,叔父应能等待数载。”
陈震默然,现在的张飞不正是醉生梦死?
醉酒的时候还是个活人,等酒酣入梦后,估计就没想过继续存活的事情。
醉生梦死的酒……难道不是毒酒?
陈震直接想到的就是毒酒,可看刘永的言行举止不是在开玩笑。
或许用一种令张飞期望的新酒,能阻止张飞继续寻死。
现在领军,在军中寻死;今后若幽禁,必然会有其他寻死的方式。
除了敌人,没人愿意看到张飞这么死。
得给张飞找一个继续生活的理由,一个醉生梦死的新酒……或许还有些不足。
陈震思索片刻,补充说:“殿下,以陈公之能,所造新酒也应是国家祭祀天地、社稷、山河鬼神之酒。外臣以为,此酒应有奇效,譬如……沟通鬼神。”
刘永不置可否,负手在背,眺望对面、远处的卫国兵营地。
随着晚餐用罢,卫国兵许多篝火熄灭,又恢复夜禁。
整个营地又被白雾遮蔽,看不到更多烟火,有的只是沉静、忍耐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