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事在人为必须防范。
现在观星楼这样重要场所失火,责任很大……己方有足够的理由进行这场跨辖区的军事行动。
张温眨动眼睛,推测文聘可能的应对办法。
多么希望文聘能争气一点,能硬着骨头跟己方来讲道理。若软绵绵的,一切都听之任之,那可就遭了。
一切军事行动,都将戛然而止。
他思索之际,城中馆舍。
征北护军郭攸之脚步匆匆赶到诸葛乔榻前,床榻边上已有一叠书写好的纸张。
郭攸之赶紧伸手抓住诸葛乔递出的手,痛声低呼:“伯松?”
“我已辜负父亲期望,为贪一时小利,又为一己私情激怒陈公,今铸成大错,悔之晚矣。”
诸葛乔声音一顿一顿,紧紧抓着郭攸之的手:“又恐小人办事不力,使父亲曲解事端,错结私仇。故,请演长为证,以免滋生误会。”
在几个亲随见证下,郭攸之含泪为诸葛乔重新誊抄书信,并一一念诵,以排除可能的误会字眼。
诸葛乔确认无误后,才会握着笔勉强勾勒字迹,签下名字。
他仰躺在床榻,眼睛半睁着,嘴角泛起一点轻松的笑容,保持着不动,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。
郭攸之泪水染湿眼帘,悲怆不已嚎啕大哭:“伯松啊伯松!我该如何向丞相交待!上帝啊,不恤良善好人,何其凉薄!”
而诸葛乔的一名亲随上前从桌子上拿起郭攸之誊抄的新信件,数了数足有十三页近一千个字,比原来少了三页。
他没有一点犹豫,就一页页撕碎,送到自己嘴里咀嚼,吞服,眼泪顺着脸颊淌下,从下巴滴落在地。
郭攸之见了,哭的不由更伤心了。念叨着伯松,又念叨着丞相,还含含糊糊念叨一些也只有他本人能听明白的东西。
哪怕哭的喑哑,眼睛红肿,他还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