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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跟来的几个人说:“奈何气愤难耐,一时手重,快将平叔架到御医处好生治理。若有情况,速速来此间报我。”
说着稍稍停顿,秦朗取出何晏送给曹礼的五石散瓷瓶,稍稍晃了晃,递给一人:“到御医处,待包扎伤口后,将这些神药尽数给平叔喂食,务必以温酒送服。”
见面前武卫军军吏不敢接,秦朗瞪目:“此药最是解痛,务必小心送服。”
军吏不敢拒绝,只好冷着头皮接住瓷瓶:“喏。”
秦朗这才走出灶房,边走边擦拭脸上血迹,很多溅起的血花就染在他绯色官服上,也不以为意,直入后厅。
厅后隔着屏风,杜夫人看到儿子身上的血迹,也是看惯了生死的人,她不感惊诧,反问:“何必亲自杀死何平叔?”
金乡公主顿时有些懵,可在母亲、兄长面前,那个合法的丈夫也不值得留念。
秦朗这才露出疲态,随意坐在墙边椅子,喘着气:“平叔不死,儿心中不安。”
秦朗说着仰头去看屋梁,目光无神:“三五年内天下将有大变,阿妹何必为平叔所累?”
现在打死何晏,反倒有了一些操作余地,方便皇帝那里操作,也方便自己这一家子在隙缝里寻找生存空间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