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力报效国家。”
收好这份点缀泪痕的帛书,田信询问:“这夏公国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是这样的,陛下代汉以来,得闻阿信所制新夏历,欲推广全国,又感阿信简化文字功在千秋,故遥拜阿信为大魏夏公,位列三恪之首,仪同诸侯王。”
杨正说着还朝北方雒阳方向拱拱手:“并以野王五县为夏公国封邑,得沐陛下恩德,愚兄侥幸拜为夏相,为阿信署理封邑军政事。”
说着朝司马懿展臂:“此温县司马翼,字文匡,乃愚兄所征主簿。”
司马懿高举木盘,目光崇敬:“臣司马翼拜见公上,此公国五县户田副册,恳请公上检阅。”
“这不妥。”
田信感觉不到杨正的善意,更感受不到这位司马翼的诚意,连感染都无法感染,再看那放光的热忱目光,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又瞥一眼杨正:“二兄身上也淌着田氏之血,是我家外子。当夏相没什么意思,不若过继田氏以做别枝,去做这大魏夏公吧。”
“阿信,古有苏秦为五国之相,又有薛君孟尝君相秦。”
杨正劝说:“今汉魏争夺天下实是国家之事,阿信身兼夏侯、夏公之爵乃系私事,此众望所归也。”
“我又素闻汉主宽宏,想来不会计较这等微末之事。今后夏公国户口租调、徭役征发皆受阿信掌控,此大魏所裂之土,乃田氏之私土。阿信公私分明,谁又能置喙多嘴?”
“二兄还未喝酒,怎么尽说胡话?”
田信语腔不快,伸手接住虞忠递来的茶杯,小抿一口细细品味,多看了几眼司马懿:“司马文匡,你与司马八达是何关系?”
“臣之曾祖,乃汉征西将军司马叔平庶子,臣之父祖不显于世。”
司马懿说着陪笑:“臣与司马八达昆仲已出五服,少有往来。”
征西将军司马钧,有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