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见得人的东西。
于是,绷着脸,不动声色地将琥珀蝉又塞回盒子里,放了回去。
可是小贩不干了,扯开嗓子高声道:“哎?这位公子,您这把玩够了,不要了怎么成?您让我还怎么买给旁人?看您穿得人模人样的,怎么净干些狗事儿?”
“放肆!”竟敢骂他像狗!
阮君庭震怒。
他自从进了这迷罗坊,就像一只白鹤进了鸡窝,不但沾了一身泥草籽子,还踩了一脚鸡屎!
这一声,惊得四下路人又呼啦啦围了上来。
“白玩还骂人啊?”
“哟,头回见白玩琥珀蝉的啊?”
“啧啧,不要脸!比睡了姑娘不给钱还不要脸!”
凤乘鸾抱着手臂,凉凉看着阮君庭,他本来就睡了姑娘不给钱。
也有好心的道:“这位公子怕不是打小养在高门大户里,没什么见识吧,这琥珀蝉啊,遇到男人掌心的热度,可就醒了,谁拿了就是谁的,不带耍赖的。”
阮君庭本就生得高,如今被这么一群人围着,杵在中间,那张脸立时觉得没地方放了。
虽然依然不知道那个什么蝉是个什么玩意,但是纵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因为赖账,将整条街的人全杀了!
他面皮绷得发麻,扭头看凤乘鸾,嘴唇不动,咬牙低声道:“付钱。”
凤乘鸾正热闹看得欢,“为什么是我给钱?又不是我白玩!”
“……”,阮君庭牙缝里崩字,“孤……,身上没有钱!”
噗!
凤乘鸾憋住,强行压住内心的狂笑,压低声音道:“君上恕罪,小民刚才好像忘记退下。”
她抬脚就要向后退,结果,被他伸出一只大手给扣住肩膀,给抓了回来。
“付钱。”他咬碎了后槽牙,命令她。
“付完钱,再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