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如何还能如此口没遮拦!”
凤乘鸾也一时不知维护阮临赋,只好道:“也许肃德无心管他,宫中的人也都只骄纵他,并没人认真教他这些。”
阮君庭浑身气都不打一处来。
这么个玩意,才六岁,就怀了君夺臣妻之心,将来若是长大了,只怕要比前世还是个废物!
这北辰阮氏的江山,没了他镇守,早晚都是温卿墨的囊中之物!
罢了罢了!
他已经放下了,还替旁人操什么没用的心?
“驾!”阮君庭策马向前疾走了几步,眼不见,心不烦。
凤乘鸾知他是真的生气了,低头弹了阮临赋一个爆栗子,“口没遮拦,现在知道怕了?”
阮临赋在她怀中仰头,甜蜜蜜一笑,两眼弯弯,两只小手,将她的腰抱得紧紧地,“皇婶婶护着朕,朕不怕!”
“再贫,皇婶婶可护不了你。”
“皇婶婶一定能。”
“不能!”
“能!”
“……,好吧,能……”凤乘鸾发现,自己是真的拿怀中这个孩子没办法了。
——
一行人重新回了那荒废了的村子,凤乘鸾顾及阮君庭的感受,没有将阮临赋带回两人的房间,而是将他安顿在村中央的大屋里。
她在里屋,歪在床边,一只手抚在小腹上,一只手搂着阮临赋,小声哼着南渊童谣,就像同时哄了两个孩子。
阮临赋一双眼睛眨了又眨,目光最后落在她捂在小腹的手上,将小手也轻轻覆了上去,“皇婶婶的肚子里,是不是还有一个小孩儿?”
凤乘鸾惊异,“你如何知道?”
阮临赋诡秘一笑,得意道:“朕就知道。”
他说罢,将胖乎乎的小手指竖在唇边,“皇婶婶是不是还不想旁人知道这个秘密?放心,赋儿以后就是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