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轻心,盯紧。”
“是。”
阮君庭依然摆弄着香炉,却并未再发话。
秋雨影心细如发,见他眉间微微凝着,便小心问道:“殿下可还有所顾虑?”
“景元熙是个阉人。”阮君庭叮地一声,扔了香铲。
夏焚风不解,“阉人好啊,阉人断子绝孙,咱们连斩草除根都省了。”
秋雨影却道:“没错,他没有子嗣,就没有后顾之忧,殿下担心他狗急跳墙,同归于尽,到时发生的事,是凤小姐不愿看到的。”
“殿下,属下有一事不解。”说话的是倦夜。
他们锦鳞卫,一向只负责执行命令,守护太上皇太子的安全,很少在正事上开口,如今却是忍不住了。
“讲。”
“殿下坐拥九御黑骑十万,却一直盘踞在西荒按兵不动,而南渊如今兵力部署,连属下等都看得出来,早已是一盘散沙。您为何不干脆挥师东进,一举拿下南渊?到时若是喜欢,江山赠美人,相信凤小姐也不会拒绝。”
(未完待续)